白卷

加班

口罩:

小段子一发,群内聊起来的梗


警告:黑玫瑰注意!黑玫瑰注意!


冬冬被当做九头蛇刺客抓住了,被拷问,有虐冬冬描写




正要下班,Amanda来敲门。


“帮个忙,怎么样?”


Everret刚挂了电话,从椅子上站起来,边穿西装边去够公文包,“今天不行。”


“拜托了,Donna生病了,我要赶去医院。”


“怎么回事?”


“不知道,老师说她上课的时候吐了,我一直走不开……拜托了,Everret。”看到他动摇了,Amanda赶紧把包挎进肩膀上,“谢谢了,你帮了我个大忙,改天请你吃饭。”






辅楼连着餐厅,Everret买了一杯可乐,他有点低血糖,错过了饭点容易头晕。


刷了门卡,他走进去,Amanda的组员站起来和他打招呼,他摆摆手让他们坐下,把可乐放在桌上。


“一个字都问不出来,sir。”一个身高六英尺,褐色卷发的探员没有坐下,上前和他汇报,“他被洗脑了。”


Everret插着西裤口袋走到单向玻璃前,那个长发男人坐在房间中央,双手和双脚被特殊材质的束缚装置锁住,他的肩膀倾斜着,长发垂落,看不清脸。


“多久没睡了?”


“72个小时,他被改造过,一星期不睡都没问题。”


“那就一星期以后再来。”他说完,看到探员们全都吃惊地瞪着他,翻了个白眼,“拜托。”


他脱了西装,示意他们把门打开。他从来不喜欢这种活,血啊汗啊的,他原来在B组的时候申请了经费,每次干活前都换上特质的防护服,毕竟他的衣服可不便宜。Amanda带了B组后,可真不讲究,不过算啦,作为单亲妈妈,她要忙的事情可多了。今天临时代班,准备不充分,他有点后悔穿了他最喜欢的衬衫。他挽起衬衣袖子,摘下手表,放在进门的柜子上,伸手捋过淡金色的刘海,舒展了一下筋骨,准备开始工作。






Bucky被迫抬起头,刘海掀起,露出他宽宽的额头,他睁着眼睛,却像是睡着了。Everret知道有些人可以睁着眼睛睡觉,但他不是,他更像是关闭了程序的机器人,他还在运转,只是把能耗降到最低,Everret需要激活他。


他伸手扶住他的下颌,大拇指贴着颈动脉,而另外四个手指像在键盘上找准快捷键那样摸索到了某个柔软的不可知的地方,狠狠按下去。


疼痛像一股激流直冲头顶心,Bucky的骨肉都在瞬间膨胀,就像灵魂在猝然挣扎着想要窜出。Everret即刻松手,按住他,他笑着和他打招呼,“醒了,睡美人。”


Bucky喘息着,像一只可怜的小狗,惶然地看着面前的人,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在脸上留下两道湿湿的痕迹。


“什么?”Everret凑近他。


Bucky微张着嘴,红嫩的小舌头胆怯地从嘴唇上溜过,“疼……”


Everret忍住笑,他还蛮喜欢和工作对象交流的,说到底,他和他又没有仇,工作而已。


“疼就对了。”Everret伸手顺过他的背,温和地对他微笑,“我的工作就是让你疼。”


“那么,我们现在来谈谈九头蛇,把你知道的一切告诉我。”


Bucky缓慢地转动眼珠,似乎在输入问题,但不断卡壳。Everret没什么耐心,他不打算一个晚上都在这里耗着,他选择了拳头。


他揉着手指骨,甩了甩手,他有点累了,汗湿的刘海散开。应该把可乐喝完的,他漫不经心地想,把屁股搭在桌子上,扯了扯领带,“听着,宝贝,我约了人,所以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耗,要么你现在告诉我,要么,我们再起飞一次。”


Bucky的长发乱糟糟的,一些乱发粘在湿乎乎的脸上,他看着他,忽然发现他看清了他的样子。他并不总是能看到人们长什么样,他一个人住在一个房间里,房间的窗户是毛玻璃的,外面的人,走来走去,说话嗡嗡的,他看不清也听不清,久而久之就累了。


他抱着膝盖在房间里自己和自己玩,自己和自己说话。


但是他能看清这个人,这个打他的人,他有着淡金色近乎银白的短发,圆圆的脸蛋,笑容里带着自嘲,他就像他说的,他打他的时候既不兴奋,也不仇恨,他没有狂热地抱着他的头对他说“hail hydra!”,也没有厌恶而恐惧地冲他喊“九头蛇!”


他看起来就只是在打他。


Everret叹口气,靠近他,伸手拂开他的乱发,“再来一次?”


他伸手握住他柔软的脖子,Bucky紧张地吞咽了一下。Everret鼓励地冲他笑笑,“我数到3,1——”


他可不会真的让他等到三,Bucky发出一声惨叫,后脑勺重重撞在椅背上。Everret松手,疼痛的余韵像一股暖流包围着Bucky,他漂浮在海面上,随着波浪一上一下,“疼……Steve……好疼……”


Everret顿住了,他握住他的后颈,温柔地来回抚摩,“Steve是谁?”


Bucky开始哭,眼泪仿佛自己汇聚,一波一波漫出,他的打湿的睫毛低垂着,像岸边弯倒的芦苇,他哭得抽着鼻子,小口小口倒吸气。Everret拍着他的背,哄他,“好了,好了。”


“Steve是Sarah妈妈的儿子……Steve画画,生病……Steve……邻居……”他断断续续说着。Everret诧异地挑起眉毛,“你能记得的就是你的邻居?Steve也是九头蛇吗?”


Bucky颠来倒去地说,Everret放弃地摇了摇头,我尽力了,Amanda。


他站起来,跟玻璃那边的组员打了个手势。就在这时,Bucky忽然抬起头来,低声而快速地问,“你会帮我找他吗?”


Everret还没回答,门就开了,探员们走进来,“Sir。”


有人递上他的西装,Everret接过,他穿着西装,目光扫过Bucky,男人已经重新垂下头,一动不动。






去车库的路上,他给Stephen打电话,“……我得回去换衣服,出了一身汗。”


“坐在办公室也能出一身汗,让我怀疑你做了什么坏事。”


Everret轻笑,“折磨人的活儿。”


Stephen不明所以地说,“我以为你是公务员。”


“这就是公务员要做的。”Everret轻嘲地笑了一下,“开开会,打打报告,折磨一下人。”


“听起来像是你的日常。”


Everret忍住笑,“我可没有折磨你。”


Stephen低声说了一句什么,Everret耳朵都红了。他捂住嘴巴,轻咳了一下,才说,“在家等你,有正事。”


“唔,肯定有。”


混蛋,Everret笑着抿了抿嘴唇,“真的有事,大法师,我要你帮我找一个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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